“辛苦了辛苦了,”我将怀里抱着的缘一交给其中一位朝我伸出手作为接应的隐部成员,另一名隐则是接走了缘一手中抱着的已经归鞘的日轮刀,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大晚上的给你们增加工作量了。”

“这是我们分内的事情,”抱着缘一的那名隐开口,“比起这个,鸣柱大人,你的伤……”

我顺着他的视线我那左肩看去,这才发现被之前战斗而牵动重新撕开的口子此时又流出了新的血液,鲜红染湿了一大片原本干净的羽织。

或许是系统干了些什么的缘故,出血量这么惊人,我竟丝毫未感觉到疼痛。

真是个可靠的好队友qwq。

“稍微注意一下啊,”皱了皱眉,不死川走过来的同时已是很自然地将我一只胳膊绕过他的颈后将我支撑了起来,“就算你再不把那些上弦放在眼里,好歹在打的时候也用上呼吸法啊。”

我听到他用一言难尽的语气说。

其实我还远没达到需要被搀扶的程度,只是突然远离了战场放松下来脚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有些抽搐,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稍微有些颤抖而已。

不过……等等,他刚刚说什么?

什么不放在眼里?

我没有啊风哥你听我解释,不是我不把上弦不放眼里,我不使用呼吸法只是平砍是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啊……

“咦?你都看到了?”我迷惑地眨了眨眼睛,脸对转向不死川,“我刚刚和那两个丑家伙打起来的时候,你们在外面……?”

没有回应,不死川和隐的表情一时都有些一言难尽,最后将视线不自觉地飘向其中某个方向。

我又将头顺着大概方向转过去,这才发现在场还站着名陌生的男子。

那是一名气质超凡脱俗的青年,一头长发柔白似雪,眼角霞红,唇边勾起让人看来会不自觉平静下心来的清浅笑容。

值得一提的是,他身上穿的服饰很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硬要说的话,比较接近平安时代的风格。

“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