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寺也为兄弟二人打抱不平:“就是啊,再怎么说,一直抚养着缘一君的母亲去世了,也不能将缘一君就这么拒之门外甚至丢到荒郊野外去啊!这是人干的事吗!”

“仅因疑似自闭聋哑、额头生有胎记的理由,就要将自己的亲骨肉所抛弃,并且对妻儿施加暴力,”我妻的表情有些沉重,“这种人不配为人父。”

戴着口罩的伊黑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露出不赞同的目光。

听者愤愤不平发表着意见的时候,最开始讲述故事的人却是一头栽倒在桌子上睡得不省人事了。

“呀啊,看来是真的醉了呢……严胜君。”甘露寺苦笑不得地掩唇。

坐在严胜身边的缘一歪头想了想,然后像是慢半拍一般地说:“以前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唔,若不是兄长今日提起,缘一可能早就已经忘记了。不过,现在又全部想起来了。”

善照说:“那种人渣父亲缘一同学你想起来做什么啦!还是全部忘掉吧忘掉!”

他像是做什么驱邪仪式般挥舞着手,将手挥成面条状。

“不是那种事情,”缘一晃晃头,转向一旁恰好朝他疑惑看来的我妻,“缘一回想起来了。”

“那个时候,帮助缘一找到回家道路的孩子,正是前辈您。”

各位老铁好,我叫我妻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