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乱步孩子气道:“可是我想着和小美琴在一起。”其他人哪里有使唤小美琴舒服,江户川乱步才不傻。

御坂美琴掐住江户川乱步的脸,危险道:“在想什么坏主意呢?”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江户川乱步。

“没、没有。”因为掐住了脸,江户川乱步说得字眼有些不清晰。

御坂美琴捏得江户川乱步的脸红润起来,看到他这幅样子,御坂美琴才得到丝心里安慰,“说好了,以后对新人要礼貌一点,自己也得动手。”

顶着人工腮红的江户川乱步委屈地揉揉脸,说:“那我这个名侦探当着没有一点意思。”既不能拆迁,又不能夸奖自己,江户川乱步面上写满了不乐意。

“那你在讲要求前多个请、谢谢之类的。”御坂美琴扶额道。

“加不加还不都得去做。”福泽谕吉和御坂美琴还好说,但之后的新人可是他的后辈,江户川乱步不认为他们听自己话有错。

御坂美琴服输:“你说得是没错。”江户川乱步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那就是让人傻傻地听话,还能不发表不甘愿。

从道德伦理上说服江户川乱步是不大可能,他只听社长的话,接着勉强思考御坂美琴的建议,成功的几率一般性为五五开,纯看江户川乱步当天的心情。最后,其他人的一概无视,这就是江户川乱步的处事风格。

明明是挨训者的江户川乱步拍拍御坂美琴的头,不计较御坂美琴刚才以下欺上的行为,关心道:“小美琴也不要丧气。”

御坂美琴心中默默叹气,她觉得自己可能是传说中的劳苦命。

江户川乱步不适地动动脖子,“头发应该好了。”

御坂美琴抖抖毛巾,起身说:“我去放到脏衣篓里。”

“等一等。”江户川乱步喊住御坂美琴,御坂美琴迷惘地看着他冲进隔壁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