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笼罩着森然的气势,所到之处无一幸免都被破坏,深蓝色的眸子沉得能滴出水来。
“中也,你来了!”羽生凉用衣袖猛擦眼泪,这个样子实在不符合他威武的气质。
看着羽生凉泪眼婆娑的样子,中原中也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搓刚才被亲的额头。
羽生凉当时怕极了,害怕继自己的鼻梁骨断了之后,头骨也断了。
他不想死的这么……
“中也,还好有你。”垂死病中惊坐起,羽生凉像一颗小炮弹一样冲到中原中也怀中。
人的求生本能总是很强大的,羽生凉捂住自己的额头,那一块区域已经有些发红了。
摸着还有一点发疼,肯定破皮了。
“藏在暗处的老鼠终于出来了吗?”太宰治缓缓地走进来,蹲下身,从口袋里拿出湿巾伸向羽生凉。
羽生凉罕见地没有拒绝,他从太宰治低沉的嗓音中听出了怒意。
心里有些酸涩,这一次他们三个人分开行动,虽然他隐隐预料到是为了引蛇出洞,但还是没想到就这么中招了。
他以后对草莓蛋糕有阴影了!
手指将羽生凉颊边的长发抚到耳后,太宰治若无其事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我送你的耳钉呢?你怎么不戴?”
好像更加生气了,羽生凉抖了抖,眼睛里涌起一层薄薄的雾气,转过脸埋在中原中也怀里。
躲避责备之秘技———装可怜,屡试不爽。
“好了,到此为止!”中原中也站起身,将羽生凉拦腰抱起,转身走出房间。
“我其实自己能走。”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羽生凉抗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