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植从柔软的床上起来,穿上小鞋子,走向了书桌上瘫着的金光日的身躯。

出于不能暴露自身的谨慎,其他三人也围了过去,准备对金光日施以援手。

毛泰久根本就不在意。

被发现销毁也比继续被金光日盯裆好。

不能自主的日子,他不准备再过下去了。

徐文祖站在书桌边缘往下看,经过几个小时的滚动,金光日的头已经滚回了书桌下方,只是苦于没有身躯和四肢,上不来。

贵公子还没活够,是不想死得这么憋屈的,语气软了很多:“救我,求你们了。”

一开始可不这样,昨夜不知道呼救多少回,无人理会,他可是骂得相当过瘾——其他人的十八代祖宗、女性亲属、下三路,无所不包。

圣父如陆东植都没理他,可见有多脏。

并不是一点儿脾气没有的陆东植取下他手上缠着的鱼线,一脚把他的身躯踢了下去。

四人目睹金光日花了十多分钟才把头和身体怼到了一起。

书桌高度有70厘米,幸好鱼线够长,几人合力在6点半之前把金光日拉了回来。

时间紧迫,五个人立马跑回了原位。

牙科诊疗床边,徐文祖弯腰与尹宗佑“深情对视”。

浴缸前,金光日硬着头皮继续充当“盯裆猫”,嘴里却道:“哥,我真不是故意的。祈祷吧,祈祷那小姑娘给我们换个姿势。”毛泰久充耳不闻,眼都闭上了。

迷你小吧台,徐仁宇认命地坐上了沙发,陆东植一屁股坐上他大腿,双臂圈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