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妻善逸吃了来到蝶屋的第一次药。

那杯药水看起来很奇怪闻起来很奇怪, 但是在温柔的小清的注视下他捧着喝了起来。

入口是棉, 味觉从舌头直达喉咙,眼里充满了血丝, 我妻善逸直接把还没有咽下去的药水吐回了杯子里。

“这是什么东西那么难喝呀?!这是人喝的吗这是我今后要喝的药水吗这真的不是在整我吗——”

中午,炭治郎来了, 我妻善逸抱着背着他的隐成员哭了一通, 还把鼻涕抹在了对方身上。

终于有了可以发泄的熟人并且跟伊之助这不愿意说话的家伙不一样得到了回应,心情舒畅的我妻善逸躺下睡着了,这是他变成这幅样子后睡得最舒坦的一次。

再后来我妻善逸见到了那个跟炭治郎一起奋战的村田。

他垂着眼, 如果当时他没有犹豫而是跟伊之助一样跟上去或许能帮上点忙吧。

“你该吃药了。”

这熟悉的声音让我妻善逸一个激灵,他抗拒着那难吃的药跑到了炭治郎那边:“我才不要吃这种难吃的东西!”

“所以你不想你的手脚恢复正常了吗?按时按量吃药还要多晒晒太阳你才能全好!”

“三个月呀!这种难吃的药吃三个月会死人的!!!”

死人当然是不可能死人的,这药虽然难喝但对他身上的伤确实有用。

在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靠实力立足长着一张可爱的脸的虫柱蝴蝶忍的注视下我妻善逸视死如归的把药给喝完了,恶心得他趴在床边干呕。

蝴蝶忍来这里是通知炭治郎和伊之助参加机能恢复训练,善逸自己则因为手脚还没有完全恢复只能暂时先呆着。

这一天,我妻善逸拿着自己的手机在病床上看着,现在能看的当然只有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