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摸了摸下巴,总觉得再来几次,蜻蛉切的好感度就要刷上去了啊。

目送走了蜻蛉切和千子村正,宁宁转头看向已经退开了好远的和泉守兼定,然后又有种青筋大概是要冒出来的感觉。

揉了揉额头,宁宁开口道,“过来这边,和泉守兼定,你站那么远我没办法给你手入。”这家伙又给自己加戏了吧,总是自信过头。

已经中伤状态的刀剑衣衫也有些破损,闻言却是警惕的看着宁宁,“你别打什么坏主意啊。”他就算是暗堕,也不会让这个女人乱来的。

但是,他到底也是新选组副长的刀剑,能不暗堕,他还是尽量不想暗堕的。

“呵呵,怎么会呢,”宁宁手背掩唇,露出一个标准恶毒女人的笑容,“只是手入而已。”

和泉守兼定怎么看宁宁都觉得很是可疑,宁宁也没催他,手里的打粉棒有一搭没搭的随意敲着,反正受伤的也不是她,她乐得悠闲啊。

于是堀川国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和泉守兼定和自家主人离得很远,气氛怪异的样子。

今天没有出阵,还穿着内番服的胁差目光一转大概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他也不止一次听到兼先生抱怨自家审神者了,那个女人好色无耻下流什么的都是普通的说法了。

只是,比起容易冲动的和泉守兼定,堀川国广看人却自有自己的一套。

虽然最开始他也是有些戒备着才到本丸就说那种话的主人的,但不管说话再怎么无耻,就冲到现在为止,主人都没有强迫过任何刀剑做过任何他们不愿意做的那种事,每次出阵都有好好检查他们的刀装,回来之后也有好好修复所有的刀剑,堀川国广就不认为这个主人是无可救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