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亚瑟说,“这个人的名字听着像音乐家,罗莎·爱德华兹,但她的姓氏是……”说罢,他一字一句的拼读起来:“ed w-a-l-t-z(爱德华-尔-兹)。有人给她取了个绰号,叫大艺术家。据说是入境时写错了。然后,她由于政卝治课开了小差,要写一篇五千字以上,一万字最好的论文。”

“啊哈——完蛋。”少年用幸灾乐祸的语气答道,手隐隐用卝力,仿佛在克制自己不要再翻开镜子。

“说到论文,”亚瑟迟疑起来,他还是有些纠结,现在这样说真的好吗?他不由得又想起安塞尔的话,但又不希望话题就此打住。“反正,老卝师对我挺满意的……”

‘咔’

“我知道,亚瑟。” 随着镜子悄然叩响,面前的少年换上一个较为认真的语气,收起笑容。“刚刚安塞尔对你说的,我也听见了。” 他继续道。

“那些传言,他们都对你说了什么?”

亚瑟将茶水放在唇边试探,似乎是温热的。窗外是暗蓝色的夜空,还有少见晴朗夜晚里明亮的月亮,烛火在面前摇曳,他愣了愣,还是没喝下那杯红茶,将杯子放下。

“他们说,古斯塔夫家族是独卝裁。皇室当卝政……还说,我是思想警卝察。”

面前,威利站起身,随手拉上那落地镜上的绒布,将那翻盖式的小镜放在窗台上,然后视若无物。

“还有呢?”

他问道。

“‘安全墙’上写着很多……令人难以忍受的话。安全墙那边的流民被不公卝正的对待,”亚瑟迟疑的继续着,感觉越来越不是滋味。“可就算如此……啊,不知道怎么表达。很奇怪,古斯塔夫家族理应是公卝正的,瑞典的国土属于人卝民,属于……政卝府?”

还有那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