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嘶!”一直在调卝查。

牵动伤口的痛楚让他一个激灵,不得不掐断了嘴里的话。就算对此早有预感,但当他真正听到这个消息,仍止不住混身一愣,亚瑟支撑着身卝体,爱德华兹在一旁尽力扶着他。

“继续。”亚瑟说道。

“当然,他们往往会夸张事实。不过我让他们替我在东区做了检测,报告和样本就放在包裹里。”

梅琳指了指那个已经饱受磕碰,正被放在一旁画着新月纹章的包裹。

“你不是一个人,你做不了这么多事。”

亚瑟极力稳定思绪,如此道。

“我妈妈是调卝查记者,我爸爸也是。”梅琳转过头去,仿佛在说什么不愿意面对的事,“他们一直没有结婚……啊,但他们仍然是我父母。”

她避开亚瑟的眼神,慢慢讲起来。

“我们家移民来到了瑞典,我不知道我父母这样做的缘由,是我爸爸听了他朋友的意见,反正我不知道是谁,他们要我帮他们调卝查、检测、整理,但有的事就是不告诉我。”

“于是,我们来到了北欧。一直在调卝查、调卝查,我妈妈想把真卝相告诉大家,让媒体报告,但是……这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