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格莉斯一直持保守而不屑的态度,她以骄傲和优雅自居。而爱德华兹则一路挑衅,从奥格莉斯的家室,争论资本主卝义和民生态度,爱德华兹讽刺说奥格莉过于傲慢,而奥格莉斯则评价对方“不知好歹”,从入学到现在,只要是两人碰面的音乐课,从没顺利的上过一节……

“谢谢。”

亚瑟向她道谢,奥格莉斯站在面前,看起来心情不错。他希望自己的神情没出纰漏,或是被看出不对劲。

“有些心神不宁啊,亚瑟。”谁知奥格莉斯下一句,就一语道破亚瑟的心境,他心里一紧。随后奥格莉斯继续开口了:“你们班的‘艺术家’最近还好么?”

他抬头看向奥格莉斯的面容,随后故作不经意的移开视线。

“她又没交作业。”从奥格莉斯的反应来看,那句‘心神不宁’可能是寒暄,“最近她在课堂上行卝事猖狂,终于引起老卝师的注意了。”

“早就该这样了。”

奥格莉斯的声音听起来轻卝松了许多,她靠在窗台边,眺望一望无际的白雪。

“我发现,光看下雪的话,这里和俄罗斯没什么两样,都是雪白的……除了晚上的极光。”奥格莉斯眺望着一片白色的景象,如此说道,“老实说,我很惊讶以她的家境居然能来,或者说……居然能支撑她读到现在。”

“什么?”亚瑟猛地捕捉到关键词。

“罗莎·爱德华兹。”

奥格莉斯听起来不太喜欢这个话题,她语气听起来很轻卝松,带着一丝不屑。

“你们以前认识?”这就奇怪了,亚瑟心想,他试探性的继续问下去。“但看起来,那次开学时的演出是你们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