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颤卝抖,梅琳感觉自己的手都在抖,连话语都结巴了。随即灯光一闪,她吓得一手砸在身边的墙上——那是灯光还是枪响,一切都一惊一乍的,她看着自己的手,早就因为过卝度发卝热而浮现出通红的斑,像是血。

“好吧,或许吧……我记得她当时,似乎说了自己母亲的事。之后我记得……”她竭力转移注意力,尽力回忆着和爱德华兹的对话。

“她还说了什么……”那时候在梦里,自己迷迷糊糊的听到的?

那是在凌晨时,爱德华兹隐隐约约开口,似乎连她自己都没觉察到的梦话。

那时周围很黑,爱德华兹在身边翻了一圈又一圈,吵得自己睡不着觉,她嘴里迷迷糊糊的说着什么——

“‘很快就被接走了,我和父亲坐车……去爱尔兰看姑姑’”她细细嗫嚅着,就在自己耳边,像是另一个人在说话,梅琳楞了一下,就像创后回闪一样终于缓过了神来,“没准她……在爱尔兰有亲戚?”

她定了定神,视野一片模糊,眼眶很酸。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手指被泪水朦湿卝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梅琳完全不记得自己有因为崩溃哭出来。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莫名其妙。

那个晚上,好像刚刚那些时日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现场。那些枪声,惨叫,伤害远比自己想的要大。梅琳深呼吸着,一般不厌其烦的用衣服擦着眼泪。

那种感觉,比自己过去安全墙边都更危险,那些记忆好像一把钝刀一样,细细割裂着自己的思维。

她现在,从那濒临崩溃的危险感中缓过神来。

“……她似乎有很强的民卝族意识,独卝立党?”梅琳深呼吸着眯了眯眼,“她不太喜欢我,就因为我是英格兰人……”

整个故事还是缺少什么,最关键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