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流卝亡过来逃难的人,学问不高。”老人叹了口气,“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语言,这就是我们不爱说话的原因。”

“说了也听不懂。”梅琳应道。

“我记得,从我很小的时候起,我们双方的国卝家就在不断开卝战。那本是一片繁茂之地,却因为战争变得一无所有。征服者自双方而来,把我们的国卝家当做桥梁或跳板,践卝踏我们的土地。”

黑鹰收回翅膀,围着火焰坐下来,好似能听懂人说话一般。

“你怎么会知道?”

梅琳问。

“活得久了。”老人笑着回答她,“偶尔会有这里的孩子来问我。于是,我就把我知道的故事告诉他们,就像讲故事一样,久而久之就会了。”

“你会读书吗?”

说道这句话时,老人沉默了一会。

“以前能看懂。”

老人伸出手,周围的人似乎有些诧异,坐在角落里矮小的女人发出一声讶异的惊叹,老人掀开了自己头上的纱罩,

“现在……想看也看不到了。”

纱罩之下,是一双萎卝缩空洞的眼皮,眼眶失去了原有的东西,好像生来就粘在一起一样。

梅琳看的心里一凉,紧接着老人的孙女挺卝起身卝子,将那纱罩戴了回去。

“是因为战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