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的。”

“虽然都是弹拨乐器,但不一样,学吉他找孟哥去,我这个太枯燥了,”周九良觉得他要是跟自己学三弦,过不了俩月就得从焦虑变成出家,人都弹傻了,还是别了吧。

“是吗?”黎冠霆闻言立马打了退堂鼓,他那个三弦又大又长,看着就不容易,还是算了,“那算了吧,我觉得我够呛能学会。”

“学什么啊?”孟鹤堂洗好脸出来,就听他俩聊得热火朝天的,忍不住插嘴,“你俩是不是说我

坏话呢?”

“谁说你了,黎哥问我三弦好不好学,”周九良一撇嘴,招呼他坐下吃饭,顺便解释。

“别!你可别!你什么都能学,就是别学三弦!”孟鹤堂听到这话恨不得跳起来制止,“好家伙,直接给你学成麻木不仁。”

他俩反应都挺大的,黎冠霆一脸莫名,“三弦这么可怕吗?”

“不不不,怎么说呢,它不是可怕,是无聊,”孟鹤堂看过周九良练琴,那叫一个面无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能飞升成佛一样,“待会儿到了传习社,你看航子弹你就知道了,你千万别学,否则

你焦虑治好直接转面瘫科了。”

“谁面瘫了!”周九良不情愿的回嘴。

“呃……”既然孟鹤堂坚决反对,黎冠霆看到周九良那日渐冷淡的表情,想了想还是同意放弃。

毕竟焦虑的自己已经感受不到快乐了,听他们这么一说,学三弦不但不快乐还容易生无可恋,更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