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边走边聊,因为插班生的事儿定不下来,孟鹤堂没敢跟他说明,否则他又要胡思乱想,定了再说也不迟。

就这样,黎冠霆在孟鹤堂家里住着,每天跟他们一起上下班,周一孟鹤堂带他去做心理治疗,盯着他按时吃药,要是自己去帮于谦做助理,也不忘带着他一起,看的比自家搭档还要紧。

一次两次是新鲜,时间长了,于谦对黎冠霆的印象更加深刻,趁着空闲拉拉自己干儿子,忍不住问道,“你干嘛总带着他?他是你亲戚啊?”

孟鹤堂哭笑不得,简单解释一番,末了说道,“干爹,您说我能不带着他吗,怪可怜的,我真把他当自己家人了,他要岁数小点儿,我都把他当儿子看了!”

自己这干儿子热心肠,心地善良,于谦早就看透了,听他说这话一点都不稀奇,没辙的玩笑道,“我说么,怪不得你天天带着他,他要真是个小孩儿,我都当你收了个小徒弟,给我添了个小孙

子呢。”

“干爹您就别拿我说笑话了,”孟鹤堂忍不住乐了,“他要真是小孩儿我真收他当徒弟了,要不当干儿子也行。”

“可惜,他要是女的,我这儿媳妇都有指望了,”于谦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黎冠霆,满心遗憾,人长得周正,个头也不错,要不是性别不对,自己立马撮合,“你也别老跟这群混小子一块儿,有

空找个对象,岁数不小了。”

“我不着急,现在业务都不熟练呢,谁家姑娘能看上我啊,”孟鹤堂立马摇头,自己的条件本来也不好,工作都没稳定,哪有闲心谈恋爱,况且还带着两个孩子,“我现在就跟带了俩儿子的离异男一样。”

“净胡说,”于谦点他脑门一下,笑着摇摇头。

跟于谦寒暄够了,孟鹤堂转头看到黎冠霆,怕他难受,赶忙抽空过去瞧他的情况,却见他脸色有些苍白,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正倚着墙边站着,“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