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一个十来岁年纪的女孩子下手的,的确不是什么善类。”

她心平气和的开口,仿佛当初那个差点死在对方手下的人不是自己:“你是打算在这多躺一会,还是打算现在就离开?”

“可以再躺一会。”陀思妥耶夫斯基打了一个哈欠,用手触碰了一下被人痛击的地方,还能感觉一阵疼痛。

他又摸了摸肚子,抬头看向了准备重新拿终端玩游戏的天道结月,像是回到了前两年还在伦敦的时候:“天道,我饿了……”

“饿了就忍着。”

“天道——”

听着耳边拖长的显得极为懒散的声音,天道结月眼皮都不抬一下:“冰箱里面有吃的,想吃就自己拿出来热,不过别忘了写欠条。”

青年“唔”了一声:“厨房在哪里?”

“出门左拐第一个房间。”

她总算是给了对方一个眼神,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请用你那聪慧过人的脑袋,认真记起你比我大上不少的这个事实。而且,我可不是你的保姆。”

陀思妥耶夫斯基应声掀开毯子,从沙发上坐起来,伸手拿过旁边的帽子戴上,咬了一下指甲:“那样也还不错。”

“你皮痒了,又想挨打是吗?”天道结月笑得灿烂如三月里的春光。

他却不假思索地摇了一下脑袋,眼睛里泛着灯光照下来的光泽,在唇边勾勒出了一抹笑:“我拒绝承受不必要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