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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吩咐白雨宁继续敲门,自己回车上取了一只硬质的储物箱,踩在箱子顶上去推医闹家的卫生间窗户。

白雨宁敲了一会儿没有回应,也就不敲了,站在他身边问:“推得动吗?”

“推不动,”陈衍说:从里面锁得死死的。”

白雨宁摸着下巴说:“陈总啊,就眼前这情景,我想到了一件事。”

陈衍说:“我也想到了,但不会那么巧吧,偏偏我们来的这天发生?”

这家人卫生间的窗口位于楼梯上方,由于房子本身层高低,所以窗口距离地面大约只有两米一二。陈衍身高一米八多,脚下又踩着一只三四十厘米厚的箱子,照理能够完整地看到室内情形,但那窗玻璃上有多年污渍,模糊一片,因此什么都看不见。

“有水声吗?”白雨宁问。

“听不到。”

“窗户内部上有水汽吗?”白雨宁又问。

“看不出来,似乎没有。

白雨宁说:“没有水汽就说明没有人在洗澡,至少也是浴缸里的水凉了你现在能看到什么?”

“视野为零。”陈衍说,“看来我得敲碎他们家玻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