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柔假装没听到,到处张望着。

袁谭说道:“我是来联合貂蝉的,马上就能见到她了为什么要回去?”

荀谌叹道:“若貂蝉当真与公孙瓒决裂,渔阳之内不该是这样的景象,我们进入城池他们甚至都不曾盘问,公子不觉得奇怪吗?张将军足足带了两千兵马来啊!”

“我只认为貂蝉已经掌控了渔阳,将公孙瓒逼迫离开了,”袁谭说道:“毕竟,父亲也在另一边与公孙瓒交战,曾经盛极一时的公孙瓒马上就要消亡了。”

只要他迎娶貂蝉,日后北方四周都将是他们袁家的地盘,强强联合的结果,貂蝉是不会拒绝袁氏的橄榄枝的。

荀谌摇摇头:“你们可有想过,貂蝉也有做一方雄主的心思?”

“她不过是个女人,一个注定要嫁人生孩子的女人,如何做一方雄主!”袁谭反驳道:“有我袁氏大族做靠山,只要嫁给我这嫡长子,她就是袁氏下一任主母,贵不可言,如何会拒绝我。”

阎柔看他的目光饱含深意,心中已经开始算计着袁谭的死期。

带他们进城的守将鲜于辅眼观鼻、鼻观心,不经意间对上了阎柔诡异的视线,鲜于辅掩饰起自己看乐子上扬的嘴角,恨不得仰天大笑。

荀谌注意到异常,劝也劝过了,可袁谭与袁绍一样刚愎自用,根本不听劝,他心中叹息更重了。

自投罗网、自视甚高,夏虫不可语于冰,井蛙不可语于海,袁谭没救了,袁绍也没救了,他呢?

荀谌想了想,本就失望于现状,不如趁此机会请辞离开,回老家种地娶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