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袁绍虐待他,所以我们何不趁机撬墙角,挖人才呢?公达你主意多,是我的谋主,又是他的侄子,由你出马安慰他受伤的内心,让他投奔我们这个更加温馨舒适的大家庭,他肯定会愿意的!

她招来留守的大白鹅,让大白鹅飞去青州送书信。

接到满满当当一捆书信的荀攸:

阎柔洗漱完,再次来找貂蝉报道,现在的幽州牧好啊,想找她随时都能通报,无论下属们有什么想法,她都乐意听上一听。

至于会不会照做,就要看下属们的口才了,幽州牧可不好糊弄,弄得不好还会被她揍脸丢出去。

阎柔对貂蝉说道:“主公,听说你想将袁谭他们卖个好价钱?”

“等子龙哥哥和公孙瓒回来,”貂蝉道:“到时候再卖他们,以袁绍现在的底蕴,公孙瓒暂时是打不下冀州的。”

“还请主公将此事交给我来做吧!”阎柔自告奋勇,对貂蝉阐明自己的能力:“下臣曾经专精内政,于财物一途,黄白之物上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幽州的库存军饷我管过,对冀州亦有几分了解,下臣能估算出袁绍还剩下多少钱,将他儿子卖个好价钱的!”

阎柔兴致来了,对貂蝉诉说起袁绍的家底来:“主公别看冀州现在还在发展之中,并州那边又贫瘠穷苦,其实那些都是假象,苦的只有百姓啊!那些豪族地主可有钱了,袁绍背靠汝南袁氏大族,并州是养马的聚集地,他们家族还有自己的马场以供应军需,那是多大的肥羊啊!袁氏几代人积累下来的财富养起两州的兵卒可是戳戳有余,他们的家业就等着帮助袁绍争霸天下呢,定是竭尽全力、倾囊相助的。”

“袁绍可不止袁谭一个儿子,”貂蝉提醒道:“你可别玩过火,到头来他连儿子都不要了,这样的度可要掌握好,不过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了。”

“我们将袁绍的使者骗到这里来,在公孙瓒他们打下袁绍之前都不要泄露了消息,我玩得这一出假戏,为得可是狠狠捅袁绍一刀,让他大出血!”

阎柔深觉貂蝉高深莫测,对于貂蝉的谋略布局是发自内心的钦佩,同时又好奇地心痒痒,不知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阎柔好奇道:“主公之后打算怎么做呢?”

“当然是想办法抓了袁绍勒索汝南袁氏啊!他们可是会下金蛋的母鸡!”貂蝉理所当然说道。

阎柔一噎,竟无言以对。

貂蝉翘起脚颠颠着脚尖,一手撑在桌案上沉思:“章武、渤海都被袁绍拿下了,这可是我们幽州通往青州的必经之路,必须将它们打回来。而袁绍想联合我从后面打公孙瓒,他从前面打。”

阎柔道:“章武易守难攻,我们虽有天空的鹅军,想要打下来也是困难的。”

“所以需要将袁绍的大部队引出来,”貂蝉道:“公孙瓒现在去打袁绍,会让他损失惨重,接下去他会龟缩不出,整顿自己,到时候可就无从下手了,袁绍的武将谋士们众多,他们警惕了以后,会把章武围成铁桶。”

阎柔一点就透,双目发光:“主公是打算诱敌而出,再攻其后方不备?”

“只有公孙瓒退兵了,袁绍才会追击出来,而且还要是急切万分的退兵,足以骗取袁绍的那种,”貂蝉歪头想了想,低声道:“袁绍应该没有那么蠢,在见识过鹅军威力以后,他不会那么容易上当的,看来还需要我亲自跑一趟了。”

“阎柔,荀谌,不,光有你们不够,还需要袁谭出现才能骗到他,”貂蝉打起仗来就是个无赖,什么办法能达到什么效果她一清二楚,并且仗着武力强大为所欲为。

“可袁谭是袁绍的儿子,他不会背叛他的父亲。”

“这有什么,只需要远远看见就行了,用不着靠近,错个位的事情,”貂蝉当初就靠这一手抓了李儒骗了牛辅,对这里头的操作知晓得一清二楚。

于是当即拍板决定,由她亲自动身去与袁绍合作。

只要让袁绍看见貂蝉亲自与公孙瓒打起来,公孙瓒眼看就要兵败逃跑,急于攻下公孙瓒的袁绍定会趁胜追击。

貂蝉当即清点兵马,指了两位鲜于将军为主将。

阎柔眼巴巴望着,像是不受主人重视的小狗,特别期望能够再次被注意到,几次欲言又止,在她又点了齐周,偏偏不点他的时候更是失望地拢下了脑袋。

貂蝉单独将他叫到办公处,问道:“你似乎有话想要对我说?”

阎柔说道:“主公,我自小流离失所于鲜卑、乌桓,从俘虏做到乌桓的校尉经历过许多事情,自认也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悍将,我虽然现在做了文官,但是我也是能领武职的啊!”

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袁绍虐待他,所以我们何不趁机撬墙角,挖人才呢?公达你主意多,是我的谋主,又是他的侄子,由你出马安慰他受伤的内心,让他投奔我们这个更加温馨舒适的大家庭,他肯定会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