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自己能做,别人不能对他做,这就是所谓的双标,而看中颜面的老愤青陶谦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恼羞成怒起来地板都要抖三抖。

手下都已经出现人员伤亡了,索性把这虎给杀了泄愤!

眼看越来越多的兵卒死在猛虎爪子下,双目赤红的猛虎盯准了领头羊陶谦,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老头是他们之中的老大,干掉他这些两脚兽们就会退散了!

陶谦惊地吹胡子瞪眼,眼看那猛虎向他扑来,惊慌喊道:“弓箭队呢?去叫县衙里的弓箭队来!”

“快,卫兵,保护陶州牧!”

十个卫兵以长矛相护,这下让猛虎停下脚步,此时的猛虎已是一身血痕,暴怒地龇着獠牙,五官狰狞而充满凶性,它的爪下沾染了数不尽的鲜血,孔武有力的四肢肌肉紧崩,以攻击的姿态挡千人兵卒。

陶谦的别驾糜竺死死拉着糜芳,沉声道:“你不要过去,那虎凶性大发,你去了还不被它撕成碎片?看看地上那些尸体,你想要步上他们的后尘吗?”

糜芳焦急道:“那虎通人性,你们拿兵器躲着它它才会如此,好好说话不行吗?伤了这虎,两位仙长会怨恨我们的,到时候想要再多的仙灵之物都没了,何必闹成这样的局面呢?”

糜芳追逐利益,是最会权衡轻重的商贾,他与兄长糜竺不同,糜竺更加的敦厚,而糜芳所看得一切都是追逐利益,为了家族,为了财富,也更加的不拘小节,甚至能用些阴险的手段去达成目地,这一切都是作为糜家家主的糜竺不会去做的。

糜芳拉过糜竺,在他耳边低声道:“兄长难道到现在都没有明白徐州将乱吗?陶州牧身体每况愈下,各郡分裂,小人作祟,真正的名士被强迫征辟来却得不到重用,这一切都是造成徐州未来乱起来的根源啊!我们现在不长远计较,不多为家族的未来去考虑,日后大乱来临之时我们又该如何保全家族,如何找到安身立命之处?”

“休要胡说,”糜竺低斥道:“州牧是徐州之主,你要为了两个乡野散人去违抗州牧的命令吗?别说日后的安身立命了,先管好你自己,莫要在现在惹怒了州牧,眼下的危机还未过去,如何能思索未来之事?”

糜芳恨铁不成钢:“大哥!二位仙长之能你还没看到吗?那可是足以延年益寿的仙蛋啊!州牧若非是亲自品尝过了其中滋味,又怎么会急切地带兵前来找仙长们呢?我们日后在徐州混不下去,大不了去青州投靠二位仙长!”

糜竺惊问道:“什么青州?他们是青州人?!”

糜芳忙闭上了嘴巴,再不提起,他暗暗焦急,低沉说道:“兄长别再问我了,引起州牧注意就不好了,这是我们家族的退路啊!有百利而无一害,二位仙长心性良善好说话,我好不容易与他们交情深厚一些,现在却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他本是想闷声发大财的,可耐不住消息传扬的快。

猛虎咆哮,又撕了不少步兵,他们手中的刀与剑很少能有对猛虎造成伤害的,即便是长矛兵,也在那身手矫健的巨虎动作下阵亡了不少人。

饶是如此,巨虎身上的血迹与伤痕渐渐增多了,眼看它坚持不了多久了,陶谦狠厉下令:“弓箭兵还没到?快,长矛兵结阵,将它杀死!”

他不由暗暗后悔少带了人马出来,刀剑步兵他仅仅带了千人,而长矛兵不过五十人,现在已经死伤大半了。

陶谦暗恨,怒骂道:“近千人奈何不了一只虎!说出去平白让人笑话了我军战力无能,还不快一拥而上?你们在怕些什么!”

“陶恭祖啊陶恭祖,你还是一样的做事不地道,小心碰上钉子啊!”诸葛季摇头叹息。

“诸葛老儿,别说我做事地不地道,你先看看自己德行再说,若非你为父不慈为官不仁,你那两儿子会弃你而去?”诸葛一族是琅琊大族,族人众多,在琅琊及各地都有做官吏的族人,他们名望高,是传统的士大夫族群,且抱团互助,诸葛季身为族长德高望重,陶谦还真不能拿诸葛老头怎么办,也唯有以两个儿子来讥讽诸葛季了。

诸葛季不置可否,不痛不痒,他两个儿子出息,长子诸葛珪做了泰山郡丞,次子诸葛玄做了豫章太守,全都前途不可限量,且乱世分势力投资乃人之常情,他们诸葛一族旁枝众多,在各地可都是有人的,比之颍川荀氏也差不了多少。

唯一遗憾的就是诸葛季的父亲不太能生,当年才生了四个孩子,比荀氏八龙差了一半!

诸葛季拐杖敲击地面,出言回敬道:“我看你这老匹夫是做惯了土匪窝子常做的事,蛮不讲理的很,实在是罔为读书人,那些圣贤书都被你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看着吧,终有一日你得狠狠载个跟头!”

有些事情自己能做,别人不能对他做,这就是所谓的双标,而看中颜面的老愤青陶谦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恼羞成怒起来地板都要抖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