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纳闷了,此前还有些暴怒的情绪被属下这群群臣激愤的谋士们给逗笑了,他打断了他们:“谁和你们说貂蝉是我下属的?”

吕布一嚷嚷,全场鸦雀无声,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同僚们脸上看到了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茫然。

“我当初想尽法子招揽她,她就没归心过,给她封了个丞相东曹掾,她跑了再没回来,我把贾诩派过去骗她回来,看样子那贾文和也败在了貂蝉手底下。”吕布气哼哼,一提起貂蝉就脸疼。

“那主公为何要将她封做幽州牧呢?”司马朗小心翼翼问道。

“不封她难道还让公孙瓒做吗?当时的情形是如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刚拿下长安,还没有得到西凉众将与张扬的支持,与其让个野心勃勃的公孙瓒来做幽州牧,不如顺手推舟让貂蝉做。她若没能耐,我封她做什么都没用,谁知道她能把青州徐州都给拿下?”

吕布的感觉不会错,现在让貂蝉这母老虎发展成这样庞大的势力,她会乖乖听话才有鬼了。

奈何此时,群臣就像是吃错了药一样,死活不信邪,还想让他派遣使者去游说貂蝉和他联手。

陈宫闭嘴不言,司马朗安静如鸡,吕布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怒斥道:“还联手个屁,她都和我撕破脸了,派人截走曹操折了我的武器,是打算与我开战的预兆,你们这都看不明白?”

“主公,这事并非没有回旋的余地。”

“主公,您不是说貂蝉与您同出一门吗?既然是同门师兄妹,又为何要自相残杀呢?”

“貂蝉或许并不想和您打。”

吕布深觉奇怪,语气冲人:“你们一个个,脑子都进水了?”

众人鸦雀无声,司马朗趁此机会上前一步道:“主公,大家也只是希望能够避免两大百万军队交战罢了,这伤亡折损的是各地的百姓,近些年的饥荒战乱好不容易有所减少,大家也不希望再经历一遍当初讨伐董卓后各地民不聊生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