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豫州利益,貂蝉寸步不让,至于徐金花意有所指她仗势欺人,貂蝉照单全收,并且身板硬邦邦,含笑问她:我仗我自己的势,就欺你了,你怎么滴?

徐金花一口气闷在心口,差点没吐出血来。

人一急躁,就会说错话,亦或者说,是将内心的底牌摊开来讲。

“官主如此作为,是不顾念祭酒了吗?”

失言以后,徐金花悔不当初,自知已是落了下成,悄然握紧了拳头。

“你这话说的好生奇怪,你与奉孝之间,乃是私事,私事如何能与公事相提并论?你们之间,甭管他想娶还是你不想嫁都与我无关,”貂蝉走到徐金花面前,以纤纤玉指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躲闪的眼眸与自己对视。

那一瞬间,徐金花在王者的霸气外露下手脚发软,竟是大气都不敢喘!

貂蝉勾起朱唇,可惜般道:“可怜这花容月貌,生了孩子后怕是折损不少吧?脸上的粉都快掉下来了。”

“你是在讽刺我?”徐金花冷眼以对:“你莫要以为年轻貌美便是本钱,女人终有老的那一日,我生孩子是我的事,与官主又有何干系。”

“你拿孩子做筹码来换取利益的时候,就该知道,这孩子以后和你再无瓜葛,”貂蝉轻声道:“你以为你很聪明?以为你经营起了那么大的商会,很厉害是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奇女子,所以你要做那打破世俗成规之人,要做离经叛道之事,来反抗这世道?”

“难道你不是吗?”徐金花尖锐反问:“官主打下各州,做天底下男儿郎都难以做到的大事,何等威风自在,为了你的大业,难道你便不曾牺牲过什么吗?同是女子,我以为你会理解我。”

“扬州水乡,瘦马美人,闺秀温婉秀丽,女子才情聪慧,是个盛产美人的好地方啊!”貂蝉放下了徐金花,有感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