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找男科医生看好了吗!按摩前列腺、食补,恢复很好啊!一夜四五次完全没有问题!”

金光日按动扳机的手指头一回迟疑了。

看着眼前这个醉鬼,他决定先做个试验。他收起枪,伸手扒掉了徐志勋的西裤和内裤,几经犹豫,还是戴上塑料手套朝那个地方下手了。

徐志勋双腿又长又细,很白,皮肤幼嫩,金光日觉得跟女人的也差不离。

徐志勋在他的动作下弹动得如同一尾案板上要被杀的鱼,因为意识不清,叫声毫不遮掩,调子还拖得又长又软,要哭不哭的,只因他的手指摸到了某个很小的凸起。

行了,看到这里,金光日已经明白了。是因为爽。

在这个廉价、破旧,绝对称不上干净卫生的小旅馆客房里,金光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在这个很普通的夜晚,金光日用布条绑住徐志勋的眼睛,把他彻底弄清醒——真正醉酒的人是不会起反/应的,闭口不言,假装是那个女人在跟徐志勋亲热,验证了徐志勋说的一夜四五次是在撒谎,明明只有三次。

在他兴致又起,尝试第四次唤醒徐志勋的欲/望时,徐志勋虽然有反/应,却跟他说“困了,想睡”。

借口。但是金光日没有再缠他。看着他还带着稚气的睡颜,金光日决定留他一命,起床自己去清理了尸体——免得徐志勋醒了之后被吓死,他就少了个乐子。

旅馆之外,路口的车上,追踪而来的徐仁宇被迫断断续续听了一个多小时的□□喘息——经判断是乌冬面和一个男人的。他眉头紧皱,嘴唇抿着,腮帮子一直在颤抖,想上去把两个人一枪一个解决了,但是,他没必要连乌冬面和谁上床都要管。

他手里拿着蓝牙耳机,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大了他就拿远点,小了……没小过。

有个男人从旅馆大门出来,从他的车后备箱提了个大行李箱,又回到了旅馆。

那个大小,适合装尸体。而跟乌冬面一起的女人,没有任何动静证明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