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把椅子往后挪了一点,躲开那修剪得宜但有力的食指,金光日委委屈屈地道:“姐姐,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现在,爱好变了。”

他带着点儿爱屋及乌的恭敬眼神投向徐仁宇:“姐姐,我能追求你弟弟吗?”

修长的手指顿在了半空中,徐仁宇开始怀疑自己耳朵坏掉了。你不是不行吗?跟乌冬面上床不是想试试能不能治吗?追求是几个意思?

卡在喉咙里的咖啡被毛泰久艰难地憋了回去,才使他没有当众失态。

两个三十多岁的单身直男对视了一眼,又若无其事地挪开。

一旦身边的人群里出现了一个gay,再看其他男人,仿佛也有点问题了。

毛泰久心想:不然徐仁宇为何女装?

徐仁宇心想:不然连我这等洁癖杀人魔都有过女友,毛泰久为何连什么绯闻都没有?原来不是没有,是我查的方向不对!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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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听到回答,金光日也不在意,仍然用他的标志性温暖笑容对准徐仁宇持续发散魅力。

毛泰久想叹气,好歹忍住了。有时候他实在是无法判断金光日是聪慧还是愚蠢。或许疯子本来就难以定义。

收回的手顺势捋了下肩上的头发,这一瞬间转过无数念头的徐仁宇没有任尴尬继续蔓延:“追求?我怕你把他杀了。我明白你只是宣告不是征求我的同意,你要是对我监牢里的囚徒有意思,让你暂时担任一下狱卒,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