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勋悄悄地把两条腿往回缩。

金光日上前一把拉开,然后笑着扑了上去。

也许是润滑倒得多,也许是助性药物很管用,也许是怕死的徐志勋配合得好,总之金光日觉得吃得很饱。

他把徐志勋像烙煎饼一样翻来覆去欺负了好几次,给人弄哭了,求饶了,把之前小旅馆的账要了回来。

事后徐志勋完全动弹不得,觉得胸和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初上位的金光日只顾自己舒服,出于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徐志勋又不可能去提醒他,只能咬牙受着,那点鼻音的哼哼,金光日根本无法判断是舒服的还是痛的。

经过这件事,徐志勋开始有点佩服起金光日来。你说同样是人,怎么人家被自己上了几次还能跟保镖打斗甚至跳窗逃跑,自己连抬个腿都觉得要断了?

他带着疑惑昏睡了过去,却不知道金光日靠坐在床头,点燃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对着卧室顶灯得意洋洋地笑着招了招手,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

这是一间近乎纯白的、极其简约的卧室,只有衣柜、浴缸、床和一张小几。

手机被按灭,“啪”的一声扔到小几上。

“该说你是放荡不羁,还是不知廉耻呢?”毛泰久斜靠在白色浴缸里,闭上双眼,将自己全身沉入浴缸的水中。

头发向上飘起,身体无限下坠。

一片黑暗中,他又一次看到了那两条纠缠在一起的细长白蛇,最开始它们跟床单一样白,但是在纠缠了没一会儿之后,白蛇开始泛出粉色,其中一条比较强势,咬住另一条的七寸,使之不得不任由它摆布。

以前他沉入水中,只会看见向他求饶的浑身是血的死人,近三年里,渐渐变成不断追逐自己、焦急和愤怒的姜权酒和武镇赫,近期又变成举着枪射中自己的“徐仁美”,然后在今天,又出现了金光日和徐志勋。

在窒息的前一刻,毛泰久双臂撑住浴缸边缘,将自己的头从水里抬了起来,贪婪地呼吸。

如往日一样,水中飘着的那些粘稠的□□正溶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