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弗雷夫人这一次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你在说什么呢!?阿不思?你怎么说这样的话?”

卡卡洛夫瞪着邓布利多。邓布利多顿了顿,恢复了往常那样轻松并有说服力的语气,“哦,那孩子显然不习惯被其他人检查身体,”他试图微笑一下,“那我们能尊重他的决定,并且,海德森家的孩子并不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显然他的伤势并不用检查。”

“不,检查身体不管是谁,不管他以为他伤的多轻……这绝对是必要的!”邓布利多生硬的理由让庞弗雷夫人皱起了眉头,“他说他要见你。”她显得心烦意乱的说,“那孩子倔强的很,他说一定得见你一面,否则就拒绝让我给他检查和治疗——”

卡卡洛夫顿时显得高兴极了,“是的,是的,”他小声的嘀咕,“德姆斯特朗的好学生,总是会和不公平作斗争的。”

他以为格林德沃是为了那七分斗争到底。虽然他毫无立场说这种话。

谁也没有注意到,邓布利多湛蓝的眼眸里,就好像平静的海面遇见了狂风,掀起了无数风浪,一瞬间他的脑子里无数念头和回忆飞闪而过,他要见我!

他几乎没法冷静的思考任何事情,他居然要见我!

他怎么敢!!他怎么会!!

少年时短暂而美好的无忧无虑,他的笑容,他的怒火,他神采飞扬,他狡黠傲慢,他令人怀念,也令人痛恨,阿利安娜的死亡,阿不福思的愤怒……

但好在还有一个声音在脑子里,即使被无数思绪凶猛的横冲竖撞,依然还艰难的坚持着——不能见他,不能见他,怎么可能去见他!?

……但他张了张嘴,却无力的发现自己说的是,“好,你让他来校长办公室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