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王子可是个双插头。咳咳咳。

教堂的钟声再次响起的时候,他将刀子刺入了那人的心脏。太美丽了他想,他张开红色的眸子看着巷子外的街道,车灯一瞬间照了进来,在盛大的光明中他感到了眩晕,于是他的指尖开始颤抖。

“王子需要忏悔。”他这样自言自语的说道,“王子想听一下神灵是怎样和王子对话的。”

然后,他向教堂走去。

也许教堂在有阳光的时候才显得神圣而圣洁,玻璃彩窗和七彩的光辉让拥抱着婴儿的圣母显得慈悲而荣耀。反之在夜里,高耸的哥特建筑和熄灭的烛光让空无一人的教堂看起来像是撒旦的神殿。拱形的屋顶,矗立的圆柱上勾勒刻画的雕像和壁画在黑暗里模糊成恐怖的轮廓。而坠落深渊的人大抵只会在这样的深夜里出现,他们惧怕阳光,惧怕明亮的光线曝光他们的诡谲又恐慌的内心。

神父正跪坐在雕像前祈祷,然后他站起来,背对着他说,“欢迎光临,我的孩子。”

“神父。”贝尔菲戈尔说道,“我来忏悔。”

神父走到他面前,圣洁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然后他说,“你手上的颜色很漂亮呢。神会喜欢的。”

我按照斯库瓦罗的指令踏入教堂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里面的场景活脱脱像个地狱,贝尔菲戈尔不仅仅是大开杀戒,而是将所有人都凌虐至死。

斯库瓦罗在十分钟前接到消息说情报有误,贝尔菲戈尔此次的目标是个高超的幻术师,而巴里安高级干部□□乏力,所以就让我过来搭把手了。

不过看样子我已经不需要担心贝尔菲戈尔的安全了,在我看到脸上露着扭曲笑容的贝尔菲戈尔后,我觉得我有必要此刻担心一下自己的安全。

“喂斯库瓦罗,”我拨通了斯库瓦罗的电话,“求救。”

“那个幻术师这么厉害吗?”斯库瓦罗的声音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