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年幼到只能以高兴和不高兴分辨所有的情绪,这几天看着对方脸上的飘茫,少年理所应当觉得这人就是在诓他:

“老师说过,这么骗人是不对的!”

他的音量提高了些许,随即不知道想起什么,扁扁嘴,又降了下来,抱着她的腿趴在了她的膝上。

“不开心就说出来嘛,我可以安慰你的。”

赛罗板着脸,试图做出一种严肃而凝重的表情。而西维亚现在已经有点想笑了,却不太好打击小孩儿的积极性,只能点点头:“你要怎么安慰我?”

“嗯,这个……”

显然在用有限的语言和经验苦思冥想一场开解,赛罗皱着脸,哼唧了许久,终于在对方鼓励的目光中憋出了一句:

“其实离开也没什么,习惯了之后也就还好。”

而不等西维亚表示什么,他就苦恼地举起手,试图以亲身经历说服对方。

“比如我,我没见过我爹,估计他是已经不在了吧。但你看我,自己过得不也挺开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