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自告奋勇,“他们经常这样,聊的开心了就找个地方去切磋,我去把他们叫回来。”

见鬼,明明没有‘经常’这样。

被镜头对准的史蒂夫无奈地咽回去这句话,然后看着小伙伴快速向门口走去。

估计同样也是一去不复返。

过了一会儿,训练场内的其他人都陆续碰巧有事,只能‘遗憾’地先行离去。

只留下了史蒂夫在这儿。

工作人员看了看空荡荡的训练场,和看过来的史蒂夫,想了想,“抱歉,队长。”

“文件有没有通知你们,只有训练场有这种架立式的录像设备,但其他地方也安装了隐藏的录像设备?”

——当然没有。

维克托随手拔下一根草叼着,“怎么都出来了?”

巴基躺在他旁边的草地上,“你身体虚弱,大家都担心你,感不感动?”

一点都不感动。

还有几个队友在草垛上躺着晒太阳,操场边有队友漫步闲谈,还有队友在进行越野训练。

总之,都从训练馆溜了出来。

维克托数了一下人,“很好,只有史蒂夫留在那儿了。”

他十分心痛,“你怎么能把公主殿下一个人留在那?你就不怕他被套出来一些话吗?嗯?布鲁克林的一枝花?”

他的挚友心更痛,“可是你现在那么虚弱,小霸花。”

两人对视了几秒,同时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