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凝聚和敌方武器差不多的狙击木仓时,它甚至比我还大,但还好,我用的很顺手,把对方反狙击了。”

他说的太过简洁,让人一听就可以明白大致的经过,但不像是在说自己的故事,像是在重复某些剧情。

史蒂夫和他相扣的手握的紧了紧。

维克托把手举起,然后在他的手背上吻了吻,“然后我就被军方‘保护’起来了。”

“因为当时进行的人体实验,除了自愿报名参加的普通人及退役士兵,还有一部分稀缺资源,就是变种人。”

在二战时期,变种人很难生存。

没有暴露能力的还好,暴露能力的变种人,在暴露的那一刹那,就要做好被通缉被追捕和连累家人的准备。

那个时候,变种人不能称之为人,人们称呼他们为‘怪物’。

无论这些‘怪物’是因为什么暴露自己能力的,是因为在危机关头伸手救人,还是在和亲人相处时,又或者在违法犯罪时。

维克托顿住,他记忆里的灰白色开始带上色彩,所以叙述的语气也带有了感情/色彩,“你知道二战时期,我们的敌人弄出来的那些特有建筑吗?”

“那些建筑,直到今天,仍被世界所仇恨。”

“可属于我们的那些建筑,在公开的文献上,你是找不到一点记载的。”

事实上,在公开的文献上,连那个实验室的存在,都只是寥寥数笔,只有在一些私下里的特定文件里,才有实验室的详细存在。

史蒂夫大致可以猜到了。

权力是最会蒙蔽人眼的东西,也是最可怕的东西。

因为它可以在蒙蔽人眼的同时,使被蒙蔽的人觉得自己很对,也会引起无穷无尽的贪欲。

而这些贪欲,每一分每一毫都需要有人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