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受伤的教众捂着胸口紧张的偷瞧玉罗刹,脸上还斜斜印着一道暗痕,那是璧玉白的刀背击打后留下的印记,直将那一张算得上英俊的脸分为了两半,看着颇为滑稽。

“教主,这二人来势汹汹,我等无能,抵挡不住……”

“无妨。”玉罗刹挥挥手,冷冷道:“都下去。”

玉罗刹治教甚严,积威甚重,在西方魔教向来说一不二,他这话一出,在场上到长老下到普通弟子皆不敢违抗,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

等到周围再无旁人,玉罗刹负手而立,淡淡道:“梅惊弦,还有……”

他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璧玉白,“苏赫拉布,你们来到我这西方魔教,打伤我教中众多弟子,意欲何为?”

玉罗刹这副作态当真算得上是高深威严,对方又年长自己许多,若是以往遇到这样的人物,梅惊弦必会敬而远之,可现在,联想到对方对自己下药的事情,他心中便生不出半点礼敬的想法。

他浅浅一笑,“在下千里迢迢来到这西方魔教总坛,只为问玉教主一件事情。”

不等玉罗刹开口,他紧接着道:“上月在万梅山庄,暗中对在下下药的可是玉教主?”

“下药?”

玉罗刹还没回答,璧玉白就已经忍不住出声了。

他不善的看了眼玉罗刹,对梅惊弦道:“小梅,他对你下药,什么药?莫非是毒药?你现在怎么样了?毒解了吗?”

梅惊弦并未与璧玉白说起过自己与玉罗刹的纠葛,因而璧玉白只当他是和西方魔教起了什么冲突才走的这一趟,丝毫不知这背后的详细隐情。

听着耳边一连串发问,感觉到璧玉白的关心,梅惊弦自见到玉罗刹起便有些郁躁的心情登时好了些。

“我没事。”他摇摇头,不愿多说,又转向玉罗刹,漠然道:“玉教主为何迟迟不愿回答?莫非西方魔教的教主竟是如此一个敢做不敢当之人,竟连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敢承认?”

“本座有何不敢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