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至今还记得惊弦脸上茫然又惊愕(懵逼)的表情,而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当时的脸色已经不能看了。

寿宴过后的第三日,因惦记着留在万梅山庄的小徒儿,梅惊弦就同西门吹雪匆匆回了燕北,陆小凤也就不知他二人之间可曾因此而出什么状况。

西门吹雪眉头轻皱,“是,也不是。”

陆小凤又倒了杯酒,“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门吹雪神情冷然,“花家寿宴第二日,他说想吃街角徐记的素菜包子,一大早就出去买,却带了满身的女人脂粉味儿回来。”

梅惊弦染了一身女人香回家,陆小凤觉得这情况有些严重了,忙正襟危坐,严肃了表情,“你没问他?”

“他说出门时被扔了一路香囊和丝帕,这才染上了脂粉香。”

“惊弦长得好,一向受女人喜欢,每次一出门都要被那些姑娘丢东西,这你不是知道吗?”陆小凤松了口气,顺手灌了杯酒,“我们都知道他的为人,他不是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的人,以他的性子也做不出脚踏两条船的事情来。”

西门吹雪淡淡道:“我知道。”

“那为什么?”

西门吹雪沉默少顷,终是开口继续道:“中午我们去百味楼吃饭,有个女人要请他吃饭,为此还缠磨了小半个时辰。下午我们去游湖,他在湖边弹奏一曲,又引来了许多女子。”

末了,他又添了一句道:“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回到万梅山庄后,又有好几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子要拜访他。”

陆小凤僵硬的放下酒杯,为梅惊弦的魅力而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