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眯起眼睛:“除了你和托尼,不也没人知道我到底在执行什么任务,单线联系永远是最安全的。”

根据娜塔莎的陈述,她的下线是在亡灵第一次入侵纽约的时候被半亡灵化,随着亡灵的败退,被撤退的浪潮裹挟回了代斯维尔。

但因为体质特殊,在亡灵之力最为浓郁环境中,因为没有人在意他这样的小角色而特意转化,他居然一直维持着神志清醒而身体半亡灵化的状态。

按照娜塔莎的说法,这是一个和她一样擅长潜入、暗杀,习惯于单枪匹马在敌后造成混乱与破坏的人,而且没有后顾之忧,无需通过魔法装置来进行伪装与保护。

希瑞尔大概能猜到他也是个特工,说不定还曾经是娜塔莎信任的同事,但再多的,娜塔莎却不肯说了。

“代替我向无名的英雄致敬,”希瑞尔从背包中掏出来一瓶一直随身携带的伏特加,其开瓶盖,递给面前的前苏联女特工,“再坚持一段时间,最后的反攻很快就要开始了。”

娜塔莎接过酒瓶,吨吨吨灌了几口,然后快意地摸了摸嘴角。

“到时候,我带你们回家。”希瑞尔握紧了拳头。

娜塔莎却挑了挑眉:“这种时候就别说立fg的话了,不知道电影里面那些说‘干完最后一票就金盆洗手’的人最后都死了吗?”

希瑞尔拍了拍娜塔莎的肩膀,向她道别:“该离开了。”

娜塔莎微微颔首。

两人转过身去,相背而行,脚下是仿佛永恒变换的潮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