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鲁鲁修。”

“嗯?”

“我已经想好了。”

“什么?”

“我绝对无法认同你。”

赤司征十郎停了下来,转过身,正视着鲁鲁修。

“这个世界上胜利就是一切,而你取得了独一无二的无上胜利,这的确是不必质疑的事实。如果我不曾认识你,那么或许我就能客观地,用看待一个历史人物、一个历史事件的眼光去看待你和你做过的事。但是,你并没有保住你的胜利果实。”

没错——

“如果那时候你没有被刺杀,那么你或许能创下一番伟业,或许到现在,是非功过,你功大于过,让人宽容地看待你的行为正如他们宽容地看待以往所有明主在开创盛世前的暴行与恶业。”

“但是,无论你曾经打算在征服世界之后做什么,你都没机会做了,你没机会洗掉暴君和独|裁|者的恶名因为你没机会做任何好事————这里是简单的现实,现在记载了你的一生的所有文献里,每一句话都在诉说你是一个何等残忍暴虐的皇帝。”

“而这也是事实,因为你甚至来不及做什么事就被刺杀了。”

“我绝对无法认同这样的你,无论你有什么理由,我都无法认同这样一个人,这是我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