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对于正义也是一样。
卫宫切嗣使用卑劣的手段去实现他心中的正义……不……完全错了。
上一次,她完全看错方向了。
这并不是最重要、最关键的地方。
错的是卫宫切嗣通过卑劣的手段实现的那些“正义”。
这个正向自己的女儿慷慨陈词, 坦白在圣杯的黑泥中亲手杀死了妻女的男人。
这个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后来又杀死了堪比母亲的师傅,最后落得孑然一身命不久矣的男人。
这个想要当“正义的伙伴”的男人。
saber无论如何都无法肯定。
正义的伙伴,是不会做非正义的事的。
最让saber感到悲伤的事是,卫宫切嗣并不是拿“正义的伙伴”当作挡箭牌,他也从未从自己过去的行为中得到任何愉悦,如同苦行僧一般,向着自己认定的正义笔直前行,折磨自己杀害他人的这个男人,仅仅只是错了而已。
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多数决的正义,那仅仅是一种扭曲,一种暴力。
没有人可以在这么做了之后给自己一个“是在救更多的生命”的标签,这既不是可以用来粉饰的借口,当然也不是可以被当真的观念。
反过来也一样。
saber不知道卫宫切嗣是先确定了“生命的数量是其唯一价值”之后才开始了自己杀害他人的一生,还是反过来,在杀害了一个人之后才寻找到了这个虚假的意义。
没有区别。
对于那些死去的人而言,对于那些因为他所以可以算是被拯救了,被成为共犯的人而言,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