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正在演习场工作,无论如何,已经超龄的我是不可能成为警察的。”花泽朝日听闻了自己母亲的名字,马上判断了伊达俊介属于母亲工作时某起事件的其中一个人物。

“你妈妈不过来吗?”

国木田独步并没有提起过伊达俊介要求花泽凉来警署的事情,他表情不变,沉稳的说,“我不想让我妈妈知道这件事情,她已经退役了。”

“但花泽小姐如果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来。“

“嗯,我不否认。所以我妈妈不知道这件事情。”

伊达俊介面露遗憾,他判断出了花泽朝日并不想与他闲聊,“那我就直说了。”

伊达俊介一直温柔俊秀的脸,忽然浮现出了狰狞的表情,他嫉恨如般若恶鬼一般,吐出了毒蛇一般的言语。

“我杀的每一个人,都是正确的。就算我被判了死刑、终身无法从这个牢狱中挣脱出去,我会用我的生命发起诅咒,与那一起事件相关的人,全部都给我下地狱去吧。只有地狱才是你们的容身之处,背着正义之名的皮囊下面,却是恶臭、歹毒的鬼东西。”

在警察局里面说这样的话,只会让他的罪名更加深重,然而伊达俊介不在乎。他满心只有诅咒的话语,“你们的脸皮厚到了什么样的程度,才会愿意自己背上与真相不符合的[正义之名]。能不能对着自己心中的丑陋,再面对所谓的正义。”

他自顾自的,不顾一切的咒骂。

“明明对目前社会隐患最大的犯罪者,你们这群自私自利的家伙,为了表面的和平与政府、警察的颜面,将犯罪者的所有情报隐瞒下来。凭什么?为了一文不值的东西,居然放在人命的天平的旁边。你们问心自问,配得上[正义]两个字吗?无辜被陷害的嫌疑犯管沼龙生早早死去,没有人知道他何其无辜。但凡有常人偶尔提起他的名字,都是[啊,七年前的那个连续杀人案件的犯人吗?死的大快人心。]”

最无辜的人,从未做过杀人的事情,死前满心怨怼,死后但凡被提起名字,都是[死的大快人心]。管沼龙生,一个本来不应该死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