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说出了大家都不敢说的话。

她只是,活的太清醒。

安室透了解这些学者作家。你叫他们不说自己想说的,不写自己想写的,简直比杀了她们还困难。

把彼此心照不宣的阴暗摆在大家面前,迫使人们不得不面对这些,她只是做了这样的事情。

你难道能怪罪一位作家太过诚实吗?

她怎么会来找他?

对了,这位老师的交际圈小的可怜。他可能已经算是她为数不多的熟人了。虽然是一位天才,但是出了这样的事,她应该也很害怕吧。明明只是说了自己想说的话。而且……自己最近的行动让她担心了吗?

安室透表情一下子柔和了起来。

“请进来吧,您吃过晚饭了吗?”她看起啦瘦了不少,人看着更加单薄了。

我当然瘦了很多。

因为我根本气的吃不下饭。

我为文学圈真的付出太多了(沧桑脸。希望他们之后能用数不完的作品来报答我。

安室透又去做饭了。这个又字就很灵性。

坐在他家里的沙发上,我无语的捧着热茶想道。

我是不是在哪看过这一集?

我总觉得邻居先生对我有对我有一种老父亲般的关怀。他似乎总担心我不好好吃饭,仿佛我一个人生活的话会默默的死在某个角落,无人问津。

duck不必。

我感觉我已经不能再直视他那张帅气的脸了,无论他做什么我都觉得他很慈祥。就是那种笑起来眼角会泛起细纹的慈祥。

而且我今天真的不是来蹭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