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同样不是那么死板不知变通的人。

所以其实关于这件事我还在犹豫。

费奥多尔的轻松,也不过是建立在他已经有了应对我拒绝他的提议的方案的基础上。

不过几次之后,我对御柱塔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不只我熟悉它,御柱塔里的兔子们也相当的熟悉我。

在这个国家可以说是权力最中心的地方,我拥有了进出自如的权力。

到的时候威斯曼先生已经站在门口等我了,虽然见到我还是礼貌的露出了一个微笑,但是我们能看出来他的勉强。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之前自己想过的一个问题,在天上飞了那么久,几乎错过了自己好友的一生的威斯曼先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后悔。

“您没事吧。”

我有点担忧他的精神状况,毕竟是珍惜的科学家,这种时候真不能出什么问题,再者之后可能还要靠第一王权者的名头镇场子呢。

“没事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虽然看起来有点忧伤,但是威斯曼先生意外的豁达。

并没有表现出过分执着的模样。

大概是我的惊讶有点明显,他笑出了声,揉了揉我的头发:“怎么说也是老爷爷的年纪了。”

说实话,他这么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点少年气,谁能想到这已经是个和此刻躺在床上眼球浑浊像是都看不清了的老人是同一个年代的人物?

还是石板之间,那个看起来就相当柔软的大床就摆在正中间。黄金之王,连生命的最后时刻都在为压制石板尽着自己的一份力,实在让人敬佩。

“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