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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战斗都有着时之政府作为指引,而这一次,却全得靠他自己思考了。

“说到底,时之政府破例允许我带着刀剑回来这点本来就很奇怪……”

最终,在月读的尽头,清彦交给了宇智波鼬一把短刀——那是他的耳目,他的喉舌,他的部下,他的家臣,他的声音。不管对方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意和目的,也不管自己和鼬之间是否存在着根本化不开的仇怨,如今他所需要做的和过去并无区别。

清彦在黑暗当中阖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刀剑们等在门外,特地送来了早饭——还有雷门他们这一个班成员的份。

“抱歉,害你们多跑一趟。”

清彦摸了摸小夜左文字的头发:“辛苦啦,小夜。”

寡言少语的短刀伸手指了指外面,就看到卡卡西抱着手臂靠着门框,对着他挥了挥手,露出微笑。

清彦:“……”

他突然有点没来由的心虚。

“原来阿清也是这种偶尔会夜不归宿的类型——”

卡卡西如是评价:“迟来的青春期呢。”

……我都二十八了!

实际上卡卡西这个混蛋也已经二十九了,大家都是奔三的年纪,只是忍者的生活模式让人大多都处在一种很奇妙的生存状态——童年基本不存在,所有人都承担着高负荷的训练并且习以为常,少年时代被迫催熟早早学会杀人和防止自己被杀的技巧,到了身体性能几乎是巅峰时期的青年时期,才重新有余力去重新思考应该怎样当好一个人。

这造成了十分矛盾的生存状态:最典型的案例就是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