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液体早已干涸,只有白色的痕迹残留在胸口,还保留着淡淡的酸味和腥味,弥漫在这个尴尬的空间内,经久不散。

“……不敢保证。”齐格飞沉默了,他实在不敢鼓起勇气,用手指戳一块下来,尝尝到底是豆浆,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床上,陷入僵局的三个裸男又对视着,周围全是哲学的死寂。

而就在这时,床……突然开始有节奏的震动了起来!连带着床上三个裸男,也开始有节奏的摇摆。

赤兔马满头大包,终于从床底钻出来,她转过马脖子,在看到床上的时候深深地愣住了,片刻后,她微微颔首。

“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着,就继续缩回了床底下,archer视力好,隐隐约约的看着床下似乎有手机的亮光一闪而过,似乎是录像的界面被打开了。

列宿黑着脸,弯腰从床底下一只手把赤兔马拖了出来,“我觉得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列宿一边说,一边做手势,“我们只是,误会罢了,对,误会。”

听着列宿的解释,赤兔马深深地看了一家的aster一眼,眼神在“你特么实在逗我”和“你是不是傻”之间来回切换。

“你说,你们是误会?”它问。

床上三个裸男一起点头。

“那你们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不赶紧穿衣服?”

在赤兔马鄙夷的目光下,这三个人……终于察觉到了刚刚哪里感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