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办公吧。他如此想着,然后拉开房门,却在外面看见了一个意外的小家伙。

“恩?佐助?”

“火影大人。”

“来看鸣人么?”

手里还捏着自己烟杆的三代安安静静的将其往袖子里又藏了藏,然后露出了自己脸上满是褶皱的笑容。

深知眼前的宇智波家的遗孤的别扭程度,猿飞日斩一脸正色咳嗽一声,装作自己有要事在身的样子朝着身前的小孩儿矜持的点点头,然后才转身离去。

话说回来,忍者学校不是在上课么?

发现盲点的三代火影悠悠转头,看向了身后光明正大逃课的宇智波,觉得自己在医院拿出烟杆这件事根本不需要藏起来。

不知道自己已经即将被小心眼的三代火影告状的宇智波佐助,则是推门走进了病房。

他站定,打量着眼前似乎长大了许多的家伙,磨蹭片刻之后,还是走了上去。

“鸣……吊车尾的。”到嘴边的名字又被咽了下去,变成了一向他喊着的那个称呼。

经过了两年,气质越发冰冷高傲的宇智波坐了下来,直直的看着还在昏睡着的金发吊车尾,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会对着这个家伙发呆之后,轻轻的咂了下舌。

两年的时间。

看起来好像过得很好嘛?

经常跑去鸣人家一坐就是一整夜,在这期间还以为自己害了鸣人而无比自责的可怜宇智波瞬间黑了脸,只觉得自己手有点痒。

这个笨蛋吊车尾的……

如此暗骂着的宇智波佐助看起来更加的不爽了,然而这样的不爽,在某个昏睡的孩子无意识的呼唤中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