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逃窜似地迅速走人,临行前不忘贴心带上了拉门。
缩趴在严胜袖口下,抱住自家哥哥不肯撒手的猫崽,终于是在一下一下有意无意的顺毛下平复了下来。
缘一眨了下困惑的红眸,脑内犹自在回忆着男人方才头顶飘过的一长串奇奇怪怪的文字框——
[出现了!安塞猫鼓!]
[这就是神之子的威慑力吗?i了i了]
[呜呜呜,好想撸,可恶为什么这一回穿成的是渣爹]
[你给路打哟(溜了溜了)]
[……]
“父亲大人近来……有些奇怪。”
手上给猫顺毛的举动仍未停止,仿佛形成自然般、力道逐渐轻柔有技巧起来,继国严胜忧虑地凝望着自家“父亲”狂奔而去消失在障子门后的朦胧身影,愈发惆怅。
缘一乖乖动弹了一下耳朵,表示他有在听。小小的爪子攀上兄长侧脸,用暖呼呼的肉垫轻轻碰了碰。
继国严胜偏头低垂眼,对视上乖顺朝他一眨不眨看来的胞弟,良久才又得出一个结论:
“你……也很奇怪。”
严胜看向打了个转瘫将在地、很主动将脑袋抵住大腿企图膝枕他的缘一。
继国严胜:“……”
这……
很明显是撒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