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珍大哥哥不是娶亲了吗?婚后没半个月,珍大哥哥就领回来个青楼女子,叫丽娘。这个姑娘可是个厉害角色,把珍大嫂子气得半死,前不久珍大嫂子诊出有孕,便趁着那边伯娘撑腰的时候,将那个丽娘发卖了出去。”

贾赦一问,贾瑚便叭叭的说了一堆。

“……”贾赦颇有些无语的看着贾瑚,“好端端的,你说这些做什么?”

珍哥儿的事儿,还是月初闹的,贾赦即便发生的头两天不知道,这过去半个月,他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哪儿还需要瑚儿来告诉他?

“儿子还没说完呢,”贾瑚道,“昨儿东府又闹了一场,原来珍大哥哥不知道从哪儿又把那丽娘找了回来,还养在了外头,这事儿被珍大嫂子知道,珍大嫂子立刻找珍大哥哥闹了一场,珍大哥哥不肯听,珍大嫂子昨儿下晌就收拾了东西回娘家去了。”

贾赦:“……”

东府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说句实在话,他现在真的不想听到东府这些糟心事。

叹了口气,贾赦板着脸训道,“不要学你珍大哥哥这么不着调,说起来,这都是你珍大哥哥的家事,但宠妾灭妻实在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声,你听听就罢了,不要到处乱传,更要引以为戒。”

“儿子才不学珍大哥哥。”贾瑚撇撇嘴道,宁荣二府虽然隔得近,又同出一脉,玉字辈也就贾瑚跟贾珍的年岁最贴近,但也小了贾珍四五岁。

自打贾瑚开始读书,明白的事理越来越多,便日渐疏远越来越不着调的贾珍。

不是说瞧不起这位堂哥,主要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贾珍明摆着要做个纨绔二世祖,而他不想当纨绔,根本不是一路人。

“往后你也少往那边府里去。”贾赦想了想,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