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大清早,贾瑚兄弟几个请安用膳之后,便被贾政带着去了西院见顾先生。
顾旌臣考了贾瑚他们三个,明显对贾瑚和贾珠很是满意,贾琏就表现的有些差强人意,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长得玉雪可爱,顾旌臣也没有拒收这个学生,反倒还让自己的儿子顾威给贾琏补基础。
诸此种种,贾赦回府听说之后,暗暗唾弃自己混了几个月的朝堂,看谁都想得阴暗起来。
不过短短几日的功夫,顾旌臣就活得了荣府三个小爷的喜爱,哪怕是贪玩的贾琏,也开始努力读书,整日里围着顾旌臣问东问西,求知欲十分的旺盛。
也不知道是不是贾琏读书很用功,顾旌臣也没觉得不耐烦,对贾琏的问题,都一一答了。
贾赦听说后,却颇为惊讶,不知道这位先生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短短几日的功夫就改变了贾琏对于读书的态度。
他特意从库房里找出来一方极好的徽墨,送给了顾旌臣。
顾旌臣把玩着手里的墨条,抬眼笑看贾赦,“国公爷这礼可有些重,应当是有事相求?”
贾赦也知道自己送礼很突然,挑选的礼物也确实贵重,但他实在是想知道顾旌臣是如何教他儿子的,以至于贾琏的变化这样大。
“不瞒先生说,我确实是有事请教。”
顾旌臣把手里的墨条放下,淡定的道,“国公爷但说无妨。”
“顾先生可以唤我表字恩侯,无需这般客气。”顿了顿,“我是想知道,顾先生是用什么方法教琏儿读书的,让他改变这样大。”
顾旌臣含笑道,“这个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恩侯怕是学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