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揉着抽痛的额角,第一个念头是绝对不能让皇上知道二弟的孩子是衔玉而诞。

深呼吸一口气,贾赦把信烧了。

在案前静坐了片刻,贾赦提笔写了一封回信,用火漆封好,然后让去请贾英骐过来。

贾英骐得知贾赦唤他前去书房,立刻放下手中的事赶了过去。

这几年来他一直留在京中替贾赦做事,贾赦平时不会唤他前去书房,何况近日才交代他做些隐秘之事,突然唤他前去,怕是出了什么意外的状况。

“这封信你连夜送去给我二弟,”贾赦神情严肃的将一封封好的信交到贾英骐手中,“记住,避开盯着荣国府的耳目,若不慎被人发现,宁可毁了这封信,也绝不能被人截了去。明白吗?”

贾英骐甚少从贾赦的脸上看到这样凝重的神情,他虽不知信中到底写了什么,但也能从贾赦的态度中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国公爷如此慎重?

这些年来他虽然一直在帮贾赦做事,但通常都是交代下面的人去办,让他亲自送一封信,已经是好几年没发生过的事。

看来这封信极其重要,不容有失。

“国公爷放心,我一定将这封信亲手交到二老爷手中。”

贾英骐带着信离京后没两日,又一封信到了京中,不过这封不是急信,就是一封平常的家书,信中只提到王氏生了一个儿子,贾政给次子取名珺,小名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