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所以我想,这位进了王府的苏家女,并非正妻,而是个妾侍。如果是个妾侍,那一切都能说得过去了,苏家不过是狗仗人势罢了,天高皇帝远,扯了虎皮吓唬人罢了。”林如海道。

贾政眉头紧皱,眼底情绪翻涌,“那位王爷未必不知苏家公子的为人,那位大哥说京城派了人来送礼,可见京中那位贵人跟余杭苏家是有消息往来的,如若不然,苏公子如何敢这般猖狂?”

余杭可不是什么小地方,有权有势的也有不少,各家沾亲带故的,未必全都惹不起苏家,苏公子敢这般猖狂,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京中那位贵人一直在给他撑腰。

“不管怎样,若苏家女只是某位王爷的宠妾,我们或许很快就能查到苏家背后的贵人是谁。”京城这个地方,王公贵族,互相之间都有联姻,只要一封信去往京城,问一问哪位王爷府上有喜事,只要那位大哥说的王爷之语不是信口胡说,就能对的上。“

一旦查清楚了背后之人,再收拾苏公子,就不是什么问题。

确定了方向,各自回房,林如海写了一封信,让柳景林帮忙请人送回京城。

次日,林如海便与贾政兵分两路,林如海带着柳景林和荆剑峰查苏家,贾政则带着随行的人寻访跟岳士杰有关的事。

到了晚间,在客栈汇合。

“存周,可问到确切的消息?”

贾政喝了口水,皱着眉摇头,“我想着在街上逢人便问,会引起苏家的主意,便带着人去了酒楼吃饭,探听消息,但大多谈论的都是苏家大摆流水宴的事,关于岳士杰的消息,并没有听到。”

林如海闻言,也并不气馁,“我原本也想去酒楼查,还是景林说我这样查根本没什么用,带了我去酒肆,才多少问出了点消息,苏家是盐商,虽然是巨富之家,但其实在盐商之中也不打眼,还是苏家家主把自己的女儿送去了王府为妾,才得了照拂,要不然他们家的生意早就被人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