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娘醒了,红姑娘醒了!”

一大群人七嘴八舌地围着我,吵的我都偏过了头。

终于有个人,帮我说两句话:“红姑刚醒,你们一群臭男人怕不是要把红姑娘再臭晕过去。”

那声音我一听就是陈玉楼,他挥着扇子带着满意的笑意。他一来,我这附近的空气都清爽了不少,男人们分分退去,给陈玉楼让出了一条道。一个下手给他端了一个红木椅子,他稳稳地坐下。

“红姑醒了是吧,醒了就好。”他晃着扇子,笑嘻嘻地。

我猛地看见昆仑站在一边嗯嗯啊啊的,我的心里一阵疑惑一阵酸楚。

“我、这是怎么了?”我咽了咽口水,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呦,烧糊涂啦。”他用纸扇子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忘记那天大晚上的,跳大河里救了那王大娘的儿子?”

我感觉好像有那么一出,点了点头表示记得。

“那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昏昏沉沉地看向那些围在床边的男人,那些在瓶山里牺牲的弟兄们,都完完整整的站在一边看着我。

陈玉楼给我说了一个日子,我算了算,离进瓶山还有一个月。

不知道老天是不是给我的机会,但是这一次,不管是陈玉楼还是鹧鸪哨,花灵,老洋人还有我的弟兄们,我都要救下来。

只有尽力,才不会后悔。

我依稀记得,我在鹧鸪哨走了之后,得了疟疾,我以为我刚刚身体忽冷忽热都是因为疟疾,没想到是因为掉河里发了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