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早早地吹了灯就睡了,女卧是其实是两间房,当中有个共用的大厅,红姑娘缩在床上迟迟不肯睡觉。

她一声不吭地掉着眼泪,她现在混乱地很,又无从去说自己到底委屈什么,不然别人肯定都把她当女疯子。

房屋上发出了些杂声,但是红姑娘太过伤心欲绝,没有在意,只是突然感觉旁边的蜡烛好似没之前亮了,她以为是蜡烛快燃尽了,准备吹灯睡了。

红姑娘擦了擦眼泪,看到眼前悬着一根绳子,鹧鸪哨就倒吊着下来了,他绷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红姑娘。

红姑娘没想到是这个冤大头,不叫也不闹,又把自己埋在膝盖里不想再看他。

鹧鸪哨一个轻巧地翻身就站稳了,收了绳子,笔直地站在了红姑娘面前。

两人无言许久,最后还是红姑娘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堂堂搬山魁首,怎么也做起这般偷鸡摸狗的事情?”

鹧鸪哨一本正经,说:“要事在身,不得不对此下策。”

“什么要事?”红姑娘抬起头看着鹧鸪哨,泪眼迷蒙,在那忽暗忽明的烛光下,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怜。

“事关在下人生大事。在下的心上人在这里,鹧某不得不来。”鹧鸪哨一步一步慢慢走向红姑娘。

“胡说八道,你这老色胚,这儿哪有你什么心上人?想做下三滥的事情还给自己找这般借口,你要是再过来,我就把我所有兄弟喊过来,一人给你一刀,把你砍成肉泥。”红姑娘瞪着鹧鸪哨,他往前走一步,红姑娘就往后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