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鹧鸪哨真是享受完了连句辛苦了也不说,看他又跟做贼似的要背着她走,搞得她俩是什么狗男女一样,又火气不打一处来,红姑娘低声喝了一句。

鹧鸪哨也真没想到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柔情似水,妩媚动人,现在就成了这样。

但是一想到红姑娘刚刚那般风情,心里又踏实地觉得,红姑娘就是嘴硬,还是心悦他的。

他拿着绳子竟没有走,搂着红姑娘低声说着:“等瓶山一事解决,我立刻提亲,我鹧鸪哨拿我的江湖名誉做担保,若是这辈子不娶红姑娘,我鹧鸪哨天打雷劈……”

红姑娘赶忙捂住他的嘴,呸呸呸了好几下,带着哭腔说:“你还嫌自己命长,扎格拉玛族的诅咒不够恶毒是吧!赶紧走!”

瞧瞧,红姑娘也就嘴巴硬,对鹧鸪哨还是心软地一塌糊涂,鹧鸪哨明白红姑娘还是心疼他,满心的甜意。

结果两人也不知道谁先动的嘴,腻歪了好一阵,那鹧鸪哨才又上了房顶离开。

第二天一早,两三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就往那瓶山出发。

陈玉楼果然盘算着他在另一头炸山,让鹧鸪哨在另一使出他找路。

鹧鸪哨带着几百人的卸岭力士,一路泛舟,穿过一个钟乳石洞。

这里的地势不平,光线又昏暗,在这片阴湿的环境下,卸岭的那些技法都使不出来。穴洞找不到,那就没有明器。就在众人都焦急的时候,那鹧鸪哨冷静地一路沿着那石壁倒酒,走到一出就停了下来,指着那个位置便说:“这里的酒渗透得比别处厉害,就是这里。取分山掘子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