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一想也是,怒晴鸡就算是凤种,那也改不了牲畜时的习惯,心下觉得红姑娘真是胆大心细。他吩咐那通报的手下,说:“和陈玉楼说,明日寅时在此处汇合。”

那跑腿的人正要走,又被红姑娘拉住,红姑娘嘱咐道:“你就说是我说的,怒晴鸡不利于在晚上活动,明日寅时在此处会和。”

跑腿连忙应了几声,立刻出发去通报了。

鹧鸪哨和花灵坐在了一起打坐,二人身着道袍,都面无表情的似乎十分专注,还真有那么几分道士的感觉。

红姑娘和卸岭力士们坐到了一起,有新来的几个卸岭力士,看红姑娘生的貌美,都不由地围着她坐。有那么一两个狗腿子,一直前前后后地绕着红姑娘嘘寒问暖,还有几个仗着自己有那么几分俊美,大胆地还去和红姑娘搭话。

红姑娘坐在一群男人当中,不胜其烦,美目一瞪,大声喝道:“还休不休息?不想休息的都给我跟着分山掘子甲挖洞去?”

那些男人终于散去好几个,独留红姑娘一个人坐在那儿。

几个以前吃过红姑娘苦头的老手在一旁笑话这群年轻的:“这红姑娘有多漂亮就有多厉害!你们可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小心那红姑娘上来给你几个耳光吃!”

有个年轻的小伙子对着那人说:“瞧瞧红姑娘那双嫩手,我就是挨一巴掌也愿意。”

另外几个新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其余的人都一般摇头一边苦笑,说:“呵,小看她,你们当心门牙都给红姑娘扇没了。”

之后,还真有个胆子顶天大的,真跑去单独和红姑娘说话的,可那言辞粗俗无礼,笑里还带那么几分猥琐,红姑娘正眼都没瞧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