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怎么看上去也不像墓啊?”老洋人偷偷和鹧鸪哨说,满脑子纳闷。

“这的确不是墓。”鹧鸪哨点了点头,环视一周,说:“应该是以前皇帝用来炼丹的道观。”

“这皇帝老儿真能想,一个道馆建这么大?!”罗老歪嘀咕了一声,随即又嘿嘿笑了,“这可都是我……额,不,弟兄们的宝贝了!”

还没等那陈玉楼发话,突然那悉悉索索虫子四窜的声音开始越来越响。上次跟陈玉楼去过地宫的那几名卸岭力士一听就知道是那小蜈蚣来了,都露出慌乱之色,而且不过一眨眼的事情,那墙壁缝隙间就全是蜈蚣,黑压压的一片一片,成群地往他们那里移动。

陈玉楼见弟兄们士气下降,正声喊到:“放鸡!”

上次听闻鹧鸪哨说,鸡乃是与蜈蚣相克之物,就命令手下下山把那寨子里的鸡都买了下来。

就算这些鸡用不完,到时候倒斗都时候还能派上用处。

一共买了七十来只鸡,咯咯咯咯地边叫边啄食着脚边的蜈蚣。那群蜈蚣见到自己的天敌,好似人一般,知道自己逃不过,反而都展现出一副困兽之勇,三四条肥大的蜈蚣缠绕上一只公鸡。

转眼间,那七十几只公鸡,独活下十几只,遍地都是蜈蚣的残躯和被酸液腐蚀掉的公鸡血水。

众人见势不妙,胆小的双腿都开始发颤了。陈玉楼也是面露难色,不得不看向了鹧鸪哨。

鹧鸪哨见这些雄鸡打不过蜈蚣,也是有些懊恼,他本想留着怒晴鸡来斗六翅蜈蚣的,没想到现在就要拿出来。